两只精灵——老茶和星海,那它提到的是谁呢? 飞玛斯瞟了一眼星海,说道:“子安先交给你们了,我现在就睡觉。” 这不是询问和请求的语气,它已经下定决心,即使其他精灵全都反对,它也必须要睡觉,只有这样才能接近于事情的真相。 大家看出它的意志不可动摇,便不再多说。 不过问题在于,飞玛斯从来没有试过短时间内连续睡眠,而且是在心里很着急的情况下,这……这实在睡不着啊! 飞玛斯心烦意乱,试了趴卧,试了侧躺,试了仰面朝天,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,就差试试拿大顶了……但就是毫无困意,越睡不着越着急,越着急越睡不着,就像很多人失眠时的体验一样,那真是相当痛苦。 “若是嫌我们吵,要不要去另一间卧室或者储物间里睡?”弗拉基米尔好心问道。 飞玛斯摇头,若是离开自己熟悉的睡觉位置,恐怕更睡不着了。 就在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,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 “恕老朽得罪了……” 它一怔,还不等它反应过来,它的脖后被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,戳中某处血管与神经交汇之处,脑部的血液供应似乎短暂地中断了。 它眼前一黑,意识迅速消散,身体失去控制,软软地栽倒,残留的最后一个念头是——“我靠!老茶你黑我!” 于是,它昏睡了过去。 …… “我靠!老茶你黑我!” 飞玛斯一激灵坐起来。 周围却不是熟悉的宠物店二楼,而是一处幽静的林间空地。 年轻版的老茶站在它面前,一脸懵逼地问道:“飞兄,此言何意?” 飞玛斯:“……算了,没事。” 它一转头,看见了那个令它起了疑心的星海。 星海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。 飞玛斯深吸一口气,沉声说道:“我明白了,你有紧急事情要离开,我不拦着,但我希望你能给我解释清楚——不仅是我,其他精灵也在等着你的解释,你能听懂吧?” 它实在是有很多疑问,除了张子安的事以外,它还想知道星海之前那句话到底何意——“飞玛斯,是你创造了我”。 星海点头,“喵呜~星海就在等你回来~” “飞兄……” 现场只有老茶对情况一无所知,就像现实世界里的世华一样,但老茶的涵养好,不会像她一样大呼小叫。 飞玛斯把突发情况详细讲给了老茶——因为心象世界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,在这里节省时间没什么意义,还不如让老茶摸清楚情况,也许还能出谋划策。 “哦……居然还有这种事……”老茶听后也是惊诧不已。 飞玛斯又望向星海:“我知道的只有这些,剩下的……就要请星海讲述了。” 星海仰起头,像是在盯着很遥远的事物。 “喵呜~飞玛斯,你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吗?” 飞玛斯当然记得,它怎么可能忘掉呢? 它曾经因为过于痛苦而选择忘记一切,但唯有那件事,它宁愿承受一切痛苦也要铭记在心。 柏林之夜。 那是它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刻,首次以自己的名字站在电影节的最高领奖台上,承受聚光灯的洗礼,听着自己的名字响彻整个世界,听着张子安替它说出了它最想做的事——把片酬捐献给非洲那些忍饥挨饿的孩子们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