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说要么自杀,要么复合。” 许朝歌艰难地咽口唾沫,这么疯狂的事情,除了曲梅,她想不出来还会有其他人会做……只是没想到,她真这么爱崔景行。 “后来呢?” “太太吓得不行,当时就有点不对劲了,先生要人先带她走,自己跟曲梅好话说尽。她后来终于肯放下刀,不过先生去夺的时候,她刀冲着他脖子刺了过去。” 许渊把话停下来,一边年轻的女孩已经红了眼眶,跟个找不着家的孩子一样,小声嗫嚅着“怎么办”。 他琢磨了一下,问:“你准备先去看谁?” 崔景行,当然是去看崔景行,许朝歌很痛苦的想,这人怎么这么惨,别人分手要钱,他分手要命。 推门进去的时候,很冲的一阵血腥味,她哭着拨开医生,看到衬衫上满是红斑的崔景行,抖着嗓音说:“你怎么不躺去床上?” 她又害怕又着急地去看他脖子,突然有些许疑惑:“你没被刺到脖子?” 那模样,好像很是失望一样。崔景行皱着眉头,说:“刺到脖子你还能看见我?早就血溅当场了。” 崔景行看到一边的许渊隐约有笑意,这时候把一只包成粽子的左手挡在她面前,说:“有人没把话跟你交代全吧,我拿手挡了一下,刀扎中我手背了。” 许朝歌继续咽口唾沫:“扎穿了?” “……”崔景行说:“没有,扎了道口子而已,又让你失望了?你拿我当什么来看的,血浆片男主角?” 许朝歌直摇头。 明明被拂到的是脸,崔景行却觉得嗓子痒,将她一阵乱跑的长发掖回到她耳后去,问:“你这头发谁给烫的,怎么有的弯,有的直。还有妆,忘擦口红了吧……” 许朝歌没法给他解释自己的忙乱,想直起腰的时候却发现他手不知何时按上了她肩。他指引着她坐到他的腿上。 房间里静悄悄的,方才的医生护士都已消失不见,门一点点关上,“咔哒……” 紧跟其后,只有他呼吸的声音,从她红色的耳廓沿着颔线摩挲到脸侧,他嘴唇热度惊人,所到之处,便燃起燎原大火。 他忽然很轻声的笑起来,说:“你憋不憋得慌,你倒是喘口气啊?” 许朝歌这才记起来呼吸,张口吸进一大口空气,也吸过两瓣柔软的嘴唇,男人的气息一下充斥过来。 她的脑子爆炸,眼前绽开焰火。 许朝歌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,彻彻底底的断片了。 无数次回忆的时候只记得那种柔软的力度,湿润的触感,还有不知多久之后,他按着她的嘴唇,说:“这就差不多了。” 她逃出去的时候,看到自己红得滴血的唇,淡淡的粉色从她敞开的领口浸润开来,蔓延在整张脸上,与浓艳的妆容相得益彰。 许朝歌很快领着曲梅办了转院,崔景行没再露面,只有马前卒许渊送她们到门口。他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,说:“你回校的时候给我打电话。” “不用。” 他没有多话,笃定她一定会照做一样。 许朝歌几乎是逃一样地坐上救护车,既不敢去看许渊,也不敢看躺在病床上的曲梅,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,她要把自己藏起来。 路上,常平终于给她回来电话。 他斩钉截铁地说:“朝歌,你爱上那个崔景行了。” 许朝歌一个激灵,说:“当然没有。” “其实你爱上他一点都不让人意外,他长相英俊,出手阔绰,又有着谜一样的身份,像你这样从没谈过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