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天没偷喝我的酒吧?我忘记和你说了,那酒太烈,你年纪尚小,不该饮用。”傅望舒试探地说。 林妙妙拨浪鼓似的摇头:“当然没了!我很听话的,你没让我喝,我绝不乱碰。” 傅望舒如释重负,眸光动了动:“你起来得很早。” 林妙妙眼神一闪:“是啊是啊,第一次在船上过夜,挺新鲜的,就早起,出去溜达了一圈。” 傅望舒讪笑:“原来如此。” 吃早饭时,裴琅与傅望舒的气氛很怪,都不大敢看对方,林妙妙喝了一勺粥:“表哥,傅姐姐,你们吵架了吗?” 傅望舒的耳朵一红:“没……没有。” 裴琅放下筷子:“我吃饱了,去安排一下,待会儿就靠岸了。” 林妙妙眸光扫过他领口下的红痕:“表哥,你脖子受伤了吗?” 傅望舒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了。 裴琅将领子往上提了提,淡道:“可能是吃了什么,过敏。” “哦。”林妙妙点头,如果她把景熙的衣裳扒开看看,就会意识到这根本不是过敏,而是一夜疯狂留下的痕迹。 画舫靠岸,一行三人回了府。 一辆奢华的马车跟在三人后头,一直到三人跨过正门,马车里才响起低低的声音:“这是林家,刚刚那几位是林家的表少爷裴琅、三小姐林妙妙与一位故人之女傅望舒。” 景熙提笔,在纸上写下一个三。 赵总管会意,说道:“说起这三小姐,也是个可怜人物,六岁便没了娘亲,前年又没了父亲,一直是由裴琅与傅望舒照料的,就是个被惯坏了的孩子,没什么心眼儿,昨晚的事,应该只是个意外。” 景熙蹙眉看向赵总管,仿佛在质疑他这句意外的意思。 赵总管就道:“昨晚傅望舒与裴琅在一起,那药酒,原是给裴琅准备的,三小姐约莫是嘴馋,偷喝了几口,结果就坏事儿了。” 景熙不屑地哼了哼。 赵总管看着自家主子,微微一笑:“世子消消火,这种事,吃亏的是姑娘家,若传出去,怕是她嫁人都不好嫁了。” 景熙写道:敢玷污本世子,活该她嫁不了人! 当晚,赵总管向景王妃禀报了此事,景王妃练字的手一顿:“当真?” 赵总管笑着点头:“千真万确,奴才连‘喜帕’都拿来了。”这自然不是真正的喜帕,而是从床上裁下的落红。 景王妃的眼神亮了亮:“熙儿一直不肯碰女人,我还当他是不能人道呢。那姑娘家世可清白?” 赵总管道:“清白着呢,林家的千金,是个商户。” “商户。”景王妃眉m.zZwTwx.cOm